面,外面却不能直视里面,故而她放心大胆地打量着三皇子,三皇子却只能看到车内有人影闪动。
娴珂接着大方地拱手道:“多谢三皇子那日相助。”英姿飒爽,毫无扭捏之态。
三皇子也大方地回道:“举手之劳,又能止了兵戈,八小姐毋需挂怀。”
娴珂却接着问道:“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三皇子摇摇头。
娴珂大概心想,既如此,来日要父亲送些谢礼,也就罢了,便没有再接话,只转头看着父亲。
秦道川会意,开口说道:“我一直在外养病,归来时,娴珂与我提起,我当是哪位江湖义士援手,只说来日遇到定要重谢,没想到竟是三皇子,虽说三皇子爱民如子,但礼不可废,来日下官定要登门道谢,不知三皇子何时方便?”
三皇子推辞道:“大将军与父皇自幼相识,我若为了此区区小事受了谢,父皇定不会饶我,再说八小姐方才已经谢过了,辰源也受过了。方才我一时竟未认出大将军,还望大将军莫要怪罪才好。”
秦道川这些年深居浅出,三皇子也一直养在深宫,并未涉政,一时认不出也不奇怪。
两个人又说了些套话,三皇子终于说道:“想来大将军此行有事,就不耽误大将军的行程,辰源先行一步了。”说完拱手道别,带着随从相向而去。
秦道川也吩咐继续赶路,娴珂好奇地问道:“父亲,他既是皇子,当时为何只带了一名随从,出现在那样偏僻的地方?”
秦道川一时愣住,太子和宁王斗得实在激烈,三皇子多半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他当时愿意援手,如今又能大方承认,恐怕不是为了私事,便回答道:“不是所有人都像我的娴珂一样,用阵仗吓人的。”说完,居然被自己的话逗乐了。
娴珂赶紧回道:“我哪有,我是为了将来陪着父亲上战场准备的。”
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