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回道:“世子放心,出嫁从夫,妾自不敢忘。”
忠湛回望她,感慨良多,“以前是我对不住你,往后不会了。”
慧容回道:“妾也有不对的地方,还望世子多担待。”
两日后,等忠湛得知若舒依旧回了青州,无奈地对慧容说道:“走了也好,府里求个安宁。”
若舒回到青庐,便独自去了后山,杜若远的周年祭已过,她还是失约了。
此时已是仲春,草木的新叶皆是翠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通透,像极了成色好的碧玉。
若舒静静地靠在墓碑旁,任和风吹散了长发,“孤寂么?要是我一直躺在这里,哪也不能再去,肯定会烦死。后悔么?为我这样的人动了心,贻误终身。我是个市侩的商人,既不会如花解语,更不会相夫教子,锱铢必较,永不亏本,才是我的本性。我有什么值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