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停了下来,静静看着她,“你只能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说完也没想听她回话,吻住了她的红唇。
若舒睡醒后,天已大亮,婢女听到动静,过来伺候,回禀道:“夫人,将军走时,拿走了所有的红衣。还说,夫人若执意再穿,他便见一次撕一次。”
若舒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痕,经过了一个晚上,依旧隐隐作痛,说道:“伺候我沐浴吧。”
躺在浴盆里,觉得自己荒唐无比,如今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去为他身披嫁衣。
“今生欠你的,来生再还吧。”若舒喃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