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回去吧。”
秦道川接过雨伞,摇摇头,“我再站站。”
秦南也不再劝,远远站在一旁的屋檐下等候着。对一旁的秦北说道:“将军就是对女人太心软,若不是你下手,恐怕还会放她离去,继续败坏国公府的声誉。”
秦北没有接话,秦南却似打开了话匣子,“对夫人也是,但凡严厉些,夫人也不敢,”接下来的话被秦北的眼神阻止了。
“男人的锋芒如何能向着自己的妻儿。”秦北突然说道。
秦南看着他,默默拱了拱手,算是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今生算我对不住你,但我勉强不了我自己,我前半生过得太苦,不想后半生依旧苦着过。你有你的执念,我也有我的执念,希望我的运气比你好。“秦道川絮絮叨叨了半晌,最后苦笑道:“许是我也时日无多了,不然怎么话突然多了起来。”
回转时,一旁原本若舒的坟茔前,放置的墓碑已经收走,秦道川默默看了半晌,落寞转身。
忠湛听闻贺诗卿过世,要秦百打听,才知晓父亲来了津城,等了一日,居然没见到办丧事,犹豫了许久,终于主动寻了来,秦道川却淡淡地说了句,“她没有子嗣,入土为安即可。”
忠湛感叹道:“她也是个可怜人。”
“这世人之人,谁不觉得自己可怜,受着旁人不知晓的苦。但有些苦可以怨老天,有些苦只能怨自己。”秦道川淡淡说道。
忠湛固执地道:“母亲当初诈死,丧事何其隆重。父亲如此行事,不怕受世人诟病么?”
“听说她曾送过一个叫樱娘的瘦马给你?”秦道川开口问道。
忠湛一听到樱娘的名字,头顶似突然被响雷炸开,这是他心底最隐秘的伤痛,却被父亲以如此不堪的方式揭开。
“国公府纳妾始于我,所以我没有资格要求你;我也曾被人算计,所以我也无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