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我说错了吗?”
秦道川不肯松手,“就凭你是他母亲,这话你就不该这样说。”
若舒哼了一声,懒得再说,扯了两下,扯不掉,重又落了座。
秦道川见她消停了,开口说道:“就趁今日,将话说开了。忠湛你先说,为何会对你母亲如此大的成见?”
忠湛抿了抿唇,“我对母亲没有成见,只是觉得她在五妹的事上不依不饶,实在说不过去。”
秦道川紧了紧手,拦住了若舒的话,“你母亲与娴筠的事,旁人不该插手,你说对你母亲没有成见,为何自你母亲归府,你从未去右院请过安?”
忠湛脸上一热,将脸偏向一边,“我想母亲也不愿见我,故而不去自讨没趣。”
秦道川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开口说道:“既然你不愿说,就由我来说。这事起因在我,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做得不好,令你们兄弟阋墙,祖母一味的护着你,你母亲心生不满,将气撒在了你身上。你觉得你母亲厚此薄彼,更加觉得委屈。忠漓离府,如今想来,若我当时能多关爱几分,也不会是如今的局面。”
秦道川干脆利落地将前程往事就这样掀开在忠湛的妻子儿女面前,这段最令他难堪的往事,他最不愿提及的往事,忠湛脑子一热,“父亲,孩儿不明白自己错在何处?他走时,我不知情;他入赘,我也是事后才得知;他被逐出族中,也与我无干。”
“你忘了书院那晚了莫?”若舒突然开口道。
忠湛想都没想,回道:“我与他在书院争执过数次,不知母亲所指的是哪次?”
“哼,我知道你在肖想什么,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两样都不可能。你事事压我一头,无非就是想告诉大家,你比我更适合罢了,可长幼有序,这是规矩,也是法度。以你的出身,日后做个悠闲散人也罢,做我的副将也罢,都无需如此勤奋吧?”若舒语速极快,却吐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