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这样的情况,陡然进入一个生人,很难不引起注意。所以我想不明白太子的人是如何进去的。而且此事,一人很难做成,要是我出手的话,至少三人入府,还要有二人在外接应,才能全身而退。若要说府内的人成了太子的死士,从容赴死,那太子岂不是很早就打算在陈府老太太的寿宴上动手,前后说不通。
动手的时候反而是最容易的,只要时间计算妥当,分别下毒,在众人一齐为老太太祝寿时,喝茶的,喝酒的,都会中毒,但是同一时刻毒发,确实要些功夫,可能真有下毒的高手在。我实在外行,只敢想,却不知如何做。
最后的撤退,若是没有死士赴死,全部撤退的话,只有两条,一是依旧藏身镇中,过后再悄悄撤走;二是往后山撤,因为那里,是最容易不被发现的。”
说得确实详细,也帮忙众人了解了陈府的情况。就连秦道川也思索了一番,才说道:“不错,如果有下毒高手助你,你也可成事了。”
忠漓谦虚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其实我闭上眼睛走过无数次过程,都觉得自己很难不被发现,若说藏身镇中,那他们是如何躲过官府盘查的,只要他或者他们几个的行踪有一点可疑,都会被盘问,五姐夫又岂会放过一点蛛丝马迹?若说走后山,大白天,总会有人看见,再说,官府不会不去查找脚印,但凡有一点点可疑,都不会有现在这样的风声传出来。”
秦道川见若舒像无事人一般呆坐在那里,问道:“夫人,可能为忠漓解惑?”
若舒叹了口气,“自从捆上护腰,我都不能好好思考了。这有什么可解惑的,死士呗,从容赴死,不就想得通了。”
秦道川也没表现出失望,接着问忠湛道:“他们几个说了这许多,你有何想法?”
忠湛见终于轮到自己,舒了口气,“我觉得那些人现在多半还在镇中,只是不知用何种方法藏匿而已,以不变就万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