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书房,说那里邪祟不敢去。若舒再也没有精神打趣,秦道川见她似仍被梦境所扰,说道:“宁王多半是达成了目的,待局势一定,我就陪你回青州。”
若舒确实被梦境所扰,杜若远是怪自己还没为他报仇么?既如此,那就不必顾忌太多,越快越好。
秦道川第二日得知消息,试探地问道:“听说皇上禅位了。”
若舒经过一夜的失眠,心中主意已定,听了之后,想都没想,“早晚如此。”似漠不关心。
秦道川见她居然不知情,又犹豫了,看来她这几日并非为了杜若远,只能说是心有感应。因为牵扯到人命,再吃醋似乎有些不妥。
决定暂时不告诉她,待她晚上不再惊梦,再寻了机会说与她听。
两个人就这样你瞒我瞒,过了几日,若舒每日寻了借口回右院,看着暗卫们收集来的讯息,角宿一心想让人死得多些,居然想出一个主意:伪造请柬。
世家一向等级森严,嫡庶仿若天壤,本来陈老太太大寿就是大事,如今又添了宁王的登天之喜,怎能不大庆,但凡自认为在世家中有些脸面的,都想要去沾上一沾。
陈家、郑家、肖家一直勾连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