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问道。
若舒倒是老实,“听书学到的。”
“你倒是过得逍遥。”秦道川语带讥讽。
“妾以后不敢了。”若舒决定一条道走到黑。
“你若能长久地坚持下去,我倒是能考虑几分。”秦道川没忍住嘴角的上翘。
“你不嫌瘆得慌,我倒没所谓。”若舒动作依旧恭敬,话却不自觉地变了。
秦道川几乎失笑,本性难移,他就料到,但是夫妻同体,自己也不能拿她怎么办,但是也要她知道些厉害,收起些獠牙。
“这才是夫妻相处该有的态度,日后记得别坏了规矩。”秦道川正色道。
“是,夫君。”若舒心说,不就是想要我自称妾,矮你一头吗?有什么难的。
秦道川突然咳了起来,见若舒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地样子,只得拿手指了指一旁的茶碗,若舒“哦”了一声,总算知道去换碗热茶。
秦道川缓过来后,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前,“这种时候,你不该为夫君我顺顺气吗?”
若舒抽出手,轻拍着他的背,秦道川突然说道:“娴珂在府里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