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不由得说道:“你每日在这里胡天胡地,就没人管管?”
娴珂笑呵呵地说道:“吃不吃?”
忠源点点头,说道:“正饿着呢。”
娴珂将肉片放在铁网上,“呲啦”一声,片刻肉香飘了出来,忠源吃了一块,不由得感叹道:“我每日摸黑起早,踩着月亮回府,与你比起来,真是气死人啊。”
娴珂夹了一块肉在他的碗里,说道:“可惜不能喝酒,不然肯定更爽。”
忠源瞪着大眼睛望着她,娴珂忙解释道:“我从未喝过,再说,喝过怎么瞒得过?”
忠源想了想,说道:“也是,你也没这机会。”
娴珂不甘心地说道:“我求母亲在后山里养些好吃的,免子啊,鸡,鸭、鹅什么的,再挖个坑,养些鱼,想吃了抓一只来吃便好,可惜母亲不同意。”
忠源说道:“你也太让人伤心了,幸亏母亲不同意。”
娴珂望着他,说道:“六哥真是可怜,我说这太子也太用功了,我都快忘了你长什么样了。”
忠源说道:“太子用功,不肯松懈半日,我等自然要相陪。”
娴珂望着她,突然问了句,“若他日宁王与太子相争,你与五姐该如何自处?”
忠源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说道:“足不出户,也能知道这些,看来父亲对你与忠漓是倾囊相授啊!”
娴珂吃了一口肉,吩咐秦芝倒茶,说道:“父亲不但说了这些,也说了母亲与世家的纠葛,这是死结,六姐不该任性而为的。”
忠源喝了口茶,说道:“不论如何,我会谨守家训,只护国不参政。”
娴珂端起茶,说道:“六哥,我敬你。”
忠源与她碰了碰杯,说道:“你还准备去北地守城不成?”
娴珂说道:“虽说有几位兄长,参战自轮不到,不过,去北地玩玩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