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不能喝,等下咳嗽。”刚说完,忠漓就因为紧张误吞了口水,咳嗽了起来,众人皆笑了,气氛也终于缓和。
秦道川虽尽力缓和着气氛,心中却清楚,若舒心里一定有事,不然不会这几天都闷闷不乐,自己强拉她出来,原是为了让她散散心,见到儿子们高兴高兴,谁知她却越发烦燥,看来这事不会小。
他虽面色如常,心里却百转千回,镖行并未有任何讯息传来,她又是为了何事呢?
第二日若舒便对秦道川说要独自回青州,秦道川望着她,问道:“为何?”
若舒似非常不耐烦,说了句,“前次人多,搅得人心烦,这次我想清静清静。”
秦道川说道:“你我夫妻同体,亦该同心,你遇事从不与我商量,要我如何想?”
若舒扭过头去,却不回话,只望着窗外,发起呆来。
秦道川见她满身萧索,神情木然,眉头紧锁,自与她亲近以来,还从未见她如此。
因若舒不肯秦道川同行,秦道川也不同意她独自出府,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因为心情不好,老夫人再怎么要求若舒按时前去萱微堂请安,若舒都置若罔闻,刘妈前来右院,眼睁睁透过窗户看到坐在书桌前的若舒在那里伏案书写,兰芷却明目张胆地回:夫人身体不适,不能前去萱微堂。
得到刘妈如实禀告的老夫人,只得拉着秦道川训诫不止,秦道川也只得一再搪塞,有一次忠湛和慧容都在,老夫人又旧事重提,说若舒眼中根本没有她这个祖母,说得忠湛眉头紧锁。
秦道川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她这几日在与孙儿置气,待日后,定要她前来请罪。”
老夫人却伤心地说道:“她眼中除了她自己,还能有谁?”
出了萱微堂后,忠湛对慧容说道:“我先回正院了。”说完,径直走了。
慧容暗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