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前非。”
白大小姐抿了抿嘴,没有说话,旁边使女接着说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实话实说,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忠澜重重了叹了口的气,无奈地说道:“在下方才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欺瞒。”
使女却说道:“我看你就算不是逃犯,也是逃家出来的。”
忠澜回道:“白大小姐,在下来此地,我父母皆知,何来逃家之说。”
白大小姐终于开口问道:“我父亲说你的字整个昆城无出其右,你到底是何人?”
忠澜回道:“在下自幼便被母亲教导,每日都要苦练数个时辰,方才小有所成。”
白大小姐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说你出身商贾,那你父亲便也是商贾,商贾之妻为何会强逼着儿子练字,你若再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忠澜回道:“我母亲虽出身商贾,但家中长辈有读书之人,故而教了她习字,她又教了在下,在下也不明白她为何要压着我练字,如何回答白大小姐。”说完,拱手行礼,希望她能饶过这次。
白大小姐起身说道:“今日我乏了,暂且这样吧,不过,若我发现你不老实,我还会再来,你好自为之吧。”说完,摸着手里的马鞭,围着忠澜又转了一圈,才带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