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望着眼前的那双脚,只想狠狠地踩上去。
谁知秦道川说完,居然攀上了她的肩,说道:“累了吧?我扶你进去。”说完转头对忠湛和娴雅说道:“你俩也别只顾自己,扶着点曾祖母。”
整个晚上若舒都没找到机会脱身,忍受着秦道川异常的殷勤。
终于回了屋,歇息之后,若舒说道:“你想干什么?”
秦道川悠闲地躺在床上,说道:“快刀斩乱麻。”
“所以你就把我搬来搬去?”若舒说道。
“你若再配合些就更好了。”秦道川说道。
“真不知弄这些繁文缛节做什么?前次可是斩了一支呢,也不怕有人寻仇。”若舒意有所指。
秦道川说道:“所以说没意思得很,但是祖坟在这,又能怎样呢。”
第二日,祭祀时,等老夫人祭拜完后,秦道川拉着若舒说道:“夫人这些年为府里生儿育女,又操劳家事,一直未能亲自前来祭拜,今年总算如愿,想来各位祖宗最想见的就是你了。”
若舒后牙槽都快咬碎了,众目睽睽之下也只得跟着他一座座的坟垠拜过去,秦道川居然要儿女们都跟在后面,规规矩矩的三拜九叩,自报家门,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
族里来看热闹的人除了感叹秦道川这支终于人丁兴旺之外,就是打量站在一旁的贺诗卿,无论她如何强装镇定也掩饰不住面色的苍白。以往秦道川对她如何冷淡,外人都只是猜测,出入皇宫人前显耀的是她,在族里坐在老夫人身旁与女眷应酬的是她,代表当家主母为祖宗上香的也是她。
她也不是没想过卢氏有一天也会来与她争锋,她甚至幻想过无数次卢氏因为不懂礼节而丢脸的场面,就是没想过有一天秦道川会亲自上场,将她捧上云端,将自己踩入泥潭。
终于祭拜完后,若舒连站起来都有些吃力,秦道川体贴地问道:“你身子弱,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