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等了一会,直到角宿进来回报,说沿途的禁军都撤了,才拉着意犹未尽的阿筠回府。
阿筠在车上说道:“母亲,我要将今日所见都画下来。”
若舒看了看这个乖巧的小女儿,问道:“画你父亲吗?”
阿筠说道:“不止父亲,还有贵妃娘娘,还有那个红衣服的主考,还有今日的场面。”
若舒心想这倒是个大工程。
谁知阿筠却是说到做到,所幸以前的教养嬷嬷走了之后,老夫人再未延请,阿筠躲过一难,也多了许多空闲,每日下午坐在若舒的书房中,安静地画着,若舒也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