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会针线吗?”
若舒被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给问住了。秦道川话出口后才发现自己问错了人,起身准备离开。若舒仍不死心地说道:“秦,你考虑一下呗?”终于没再直呼秦道川的名讳。
秦道川只留给她一个背影,在她的一句“我没有恶意的。”话中关上了房门。
四日后,大家继续出发,虽然因为少了马车,空了匹马出来,秦道川依旧不肯让若舒自己骑马,若舒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会逃跑,就向他保证道:“昨日与你同乘一骑,屁股都颠疼了,天天如此,如何受得了。”
秦道川却说道:“据我所说,你骑术极其一般,山路崎岖,你做得到吗?”
若舒听了,颇受打击,问道:“谁说的?”
秦道川没有回答她,考虑了一会,说道:“只能跟在我身后,不能脱队。”
若舒答道:“好。”
出发之后才明白,秦道川之所以同意她自己骑马,是因为几个受伤的侍卫也骑不快,今日天气正好,清风暖阳,虽然山野无花,却有深深浅浅的绿,时而有飞鸟掠过,被困在马车内半月之久的若舒,终于得见天日,骑在马上,东张西望,秦道川只不时回头看她,终于忍不住说道:“缰绳别拉太紧。”
若舒听了,下意识地松了松手里的缰绳,午饭的时候,秦道川见她脸上有灰,伸手想替她拂去,若舒却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秦道川依旧将她脸上的灰抹去,脸色却很难看。
若舒竟丝毫没意识到,骑了一上午的马,她有些累,但看到那些侍卫勉力而为的样子,又不想生事,心思都在接下来的日子怎么混过去。
晚上留宿的时候,客栈很热闹,所剩的房间也不多,秦道川对店家说多准备些铺盖就是,大家挤挤。这时楼梯上走下来一位身穿珊瑚色斗篷的年轻女子,开口说道:“店家,我们可以空一间出来给这位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