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书院便没再回来,秦百送信回来说现在他由郑夫子亲自看管,要他每日一同起居,郑夫子单独开火,两人的所有杂事皆由他做,他倒不介意,信中颇有些自得,说是学会了劈柴,烧火,煮饭,烧菜,打扫庭院,养护花草,其他的提都没提,可见是个不愿读书的。”
秦道川闭着眼睛轻笑道:“他才多大,哪有不贪玩的,我倒觉得这样挺好,该快乐的时候快乐。”
若舒却不同意,说道:“有什么好的?这些事学不学会有什么要紧?”
秦道川说道:“我年幼时也是这般的想,每日里只知道苦读,样样都不愿落人于后,总要拔尖才行,如今想起来,当初放松一些又有何不可?”
若舒说道:“人说严父慈母,你倒好,倒了个了。”
秦道川听了,说道:“来日方长,等他再大些,管严些便是了。”
若舒想到了什么,坐起身来,问道:“你到底有何事要与我说,就聊这些家常用得着关门闭户的,别人还以为我们在里面做什么呢?”
秦道川听了,睁开眼,看着她,收了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们在里面做什么还由得别人说嘴不成?”
若舒虽然从未见他用如此的语气对自己说过话,但却并未上心,只回道:“还是小心些吧,若平白地惹人猜想,总是不妥。”
秦道川却依旧用那种语气说道:“谁会猜想?我是你夫君,就算我俩在这里真做了什么,也是合情合理之事。”
若舒见说不通,便准备远离他,却被他一把拉了过去,翻身将她按在垫子上,若舒想起他前两次的作为,眼神就有些惊慌,没想到这样更令秦道川不爽,禁锢了她的双手便亲了过来,若舒自然挣扎不肯,秦道川稍稍松了劲,嘴却依旧没有远离,轻声说道:“你的马耳朵可灵得很,你尽管大声叫,惊动了它们可就尴尬了。”
若舒听着外面马的鼻息声,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