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说道:“我也想如此,但一想到祖母,想到津城的父母,便不能任意妄为。如今只能拖一时算一时,慢慢再寻他图。”
若舒听他话里有话,就问道:“什么他图?”
秦道川说道:“也只是些模糊的想法,还未成形,待我打定主意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也不等若舒接话,就拉着她上了荷塘上的木桥,荷塘本就不宽,木桥并未在水里打桩子,只在两侧打了支架,桥身很窄,只能容一人穿行,可见当时造桥时有多赶工。
若舒站在上面,不禁问道:“为何不做栏杆,天雨路滑时怕是会掉下去。”
秦道川说道:“忠源都在上面跑来跑去,也没见他怕过。说来,你好象从未在这上面走过。”
若舒说道:“哪个会无事在这上面走来走去?”
秦道川轻笑着拉着她过了桥,若舒见是朝着书房的方向,便嘟囔道:“还未吃晚饭呢!”
秦道川边走边说道:“你在车上一定是垫了的。”进了书房,秦道川将若舒直接拉到了书桌前,上面铺着一张纸,只粗略地画了一些轮廓,若舒待秦道川点燃了油灯之后,才看清楚是一张堪舆图。
秦道川也没再卖关子,直接说道:“这几张都是秦东他们最近访的几块地段,我不太懂,你先看看,选哪里你说了算。”
若舒翻了一下,下面果然还有几张。
秦道川接着说道:“我这几天就要去军屯,皇上开了金口,第一批三千人怎么着都要去的,这个恶人只能我去当。”
若舒看了他一眼,眼神中莫名有些同情,秦道川轻轻拧了她的脸一下,说道:“我知道夫人有能耐,但也不要这样看我,我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