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偏平的,斜着的,外面的光正好可以射进来,正好看书。
东张西望间,丝毫没发觉,若舒正在抬眼观察他。
快到书院时,若舒终于开口道:“待会,你见机行事,我看你时,你便陪罪,管他是谁。”
忠湛看着她,见她正色看他,整个人的气度与往常在府里不一样,不由得点了点头。
若舒见他还上道,接着说道:“能忍人所不能忍,才是真丈夫。日后再有人说此事,你便回他,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莫非你们敢违?若有胆便说出来与大家听听,若不敢说便也不过与我一般也。也无需一模一样,照这般说便是。”
忠湛听了,眼睛一亮,嗯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
看若舒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到了山门前,若舒依例下了车,步行向山门走去,早有看门的小童进去禀报。
不多时,就看见郑夫子站在兰溪书院的台阶上,远远的望着若舒一行人。
若舒脚步未停,直视着郑夫子。父女俩静静地对视着,若舒望着眼前花白头发的中年男人,脑海中浮现出兰姨的话:你像你父亲多一些。
等若舒走到台阶下,郑夫子竟然迎下台阶,走上前来,一脸的激动之情,看着若舒就说了一句,“你的眼睛很像你的母亲。”
若舒却接道:“望先生慎言,卢氏虽然没有品阶,却也是良家女子,若在此被人羞辱,恐怕会污了兰溪书院这光耀的门楣。”
说完便越过他,拾级而上,来到门前,见门内空无一人,竟直接转身朝着跟在身后的郑夫子行了一礼,说道:“夫子有礼了,小儿莽撞不知事,竟为了回去看我,私自出了书院,卢氏一见他,未敢停留,特领他前来告罪。”
郑夫子没料到她有这一出,愣了一下,失笑道:“无妨,夫人请随我来。”
说完快走了几步,跨进书院大门,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