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是个没主意的,便说道:“当初就要你干脆一点,以绝后患,你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如今看来,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贺诗卿依旧说道:“母亲,不可,川郎一定会知道是我所为,他——,我——,我们就再也无法重归于好了。”
贺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没好气地问她:“那你说,如今该怎么办?”
贺诗卿绞着丝巾,撇着嘴忍着泪,说道:“如今已然这样了,我是断断不会离开川郎的。”
贺夫人说道:“那你可曾想过,他若知道你不能生育会如何待你?”
贺诗卿为难地闭了闭眼,不愿意回答更不愿意去想。
贺夫人只得又说道:“听娘一句劝,不管如何趁他还在京里,赶紧与他同房,然后娘帮你想办法寻个男娃,你只管十月怀胎生下来,那样我死了才能瞑目啊。”
贺诗卿望着贺夫人,一时不知该不该说那个外孙女就是抱来的。又一想,和川郎同房?她也不知想了多少办法,连脸面都不顾了,川郎却避她如蛇蝎,她如何能与他同房?
贺夫人又问道:“你倒是给句话啊?”
贺诗卿万般无奈何地摇摇头,说道:“母亲,是我一直瞒着你,川郎已经很久没在我房里过夜了,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
贺夫人气笑了,哼了一声,说道:“我就知道是如此,他如今连你父亲的脸面都不给,怎么还会给你脸面?”
两个人呆声叹气地呆坐了半晌,贺夫人说道:“也不难,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那个女人不是又怀上了吗?就跟他说,如果是个男丁,就过继给你,然后我们帮他接了国公府的世子位,有丞相府护着,保他国公府世袭罔替,量他也会心动。”
贺诗卿却是心里没底,忐忑地说道:“川郎不会同意的。”
贺夫人却笃定地说道:“他答应不答应,都要答应。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