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了一会,说道:“我的人虽然看起来是奴婢,但她们都是自幼伴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婚姻大事万万不能草率了事的,这些个流程可以四个一起办,但是不能省事,该办的一样也不能缺了。既然你从未经手过,就按我理的单子来扮如何?”
秦管事听了,回道:“将军走时,给了我一千两银子,用来置办聘礼和成亲要用的物件,东西我已基本买齐了,红烛和红布也配齐了,不知少夫人还要添上哪些?现如今老奴手中只剩下1百余两银子,老奴尽力去办就事。”
若舒见他如此说,便问道:“前院的酒席可包括了?”
秦管事回道:“这个已经定好了商家,鸡鸭鱼、猪羊都养在那里,只等日子定了,提前一天宰杀便是。”
若舒问道:“我看了单子,大概十桌不到的样子,怎么几桌哪里用得着那么多的鱼肉?”
秦管事回道:“前院面积小,只能容得下这么多桌,其余的将军说都摆在城外的亲卫营里。”
若舒说道:“那像什么话,哪有办亲事分两处的?”
秦管事回道:“回少夫人,前院主要是府里的侍卫、管事和家仆,秦东他们的同僚都在亲卫营里,反正他们也进不了城,所以就在那里办了。”
若舒一听,这才明白过来,说道:“好吧,我再想想。”
打发走了管事,若舒望着窗外发起呆来,自从接手管家以来,西府的事少得可怜,除了些日常琐事,全无其他,老夫人既不宴客也不赴宴,最多带些贺礼也从不出格,秦道川的俸禄足以应付。
左院那边每每有事,都是自给自足,就算是前院办席,也是自己采买,不过劳动秦管事他们动手而已。秦管事从不在账上体现,若舒也乐得不见。
算起来,这次的婚事是若舒接手西府办的最大的一件事了,却没想到一件简单的婚事,又不缺钱,怎么办得这么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