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叹了口气,将她身子扳正,望着她说道:“若是为了那事,你还是不相信,也好办,刘妈过几日就会去津城,你可以让人跟去,自然一清二楚。”
见若舒只睁着眼睛看着他,也不说话,就接着说道:“你不是养了一帮子人吗?做这个正合适。”
若舒撇了一下嘴,说道:“我从不在多余的事上费工夫。”
秦道川说道:“那你说,今日到底为了何事?就算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若舒心想干脆说明白了也好,说道:“我今听到些风声,这才想起,你似乎从未与我说起过这些事,再一想,不但如此,你的其他事我也是一无所知,如此夫妻,实在无趣的很。”
秦道川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若舒却接道:“要我问,你才说吗?”
秦道川着急地说道:“千头万绪,从哪说起?你总要给个提示。”
若舒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对你实在是不了解,而你却对我了如指掌。你说说看,合适吗?”
秦道川边笑边摇头,说道:“你终于对我感兴趣了。那我每日跟你说一点,今日天晚了,就先说我出生的事。”
若舒却没忍住打了一个哈欠,秦道川说道:“那你先睡,明日再说。”
若舒半夜翻身,顺手拿开了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秦道川突然惊醒,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若舒本来半梦半醒之间,被他彻底吵醒,问道:“你怎么这么警醒?”
秦道川换了个姿势躺着,说道:“习惯了。”
又怕若舒听不明白,接着说道:“在北地养成的,我曾经在鞑子的腹地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必须留着一只耳朵警戒。”
若舒说道:“现在可是在自己家中。”
秦道川说道:“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