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的笑。
秦南说道:“客气什么,先剥了他手掌的皮。”
秦西一听,从怀里抽出一把小刀,刀上泛着蓝光。
锡陀瞳孔一缩,只盯着他,却还是没说话。
秦南正欲动手,秦道川说道:“哈斯其其格,这个名字我听过。”
锡陀立马转头看向秦道川。
秦道川接着说道:“在满鲁那里,他说,哈斯其其格,你是我见过最淫荡的女人。”
“你胡说!你胡说!”锡陀大声叫道。
秦南一个重手,他的口中立马流了血,也住了嘴。
秦道川话依然没停,“我在满鲁的床下待了一天一夜,也见识了一天一夜,不得不说,你的哈斯其其格真是一个。。。”
“你住口!住口!”锡陀吐出了一颗牙,口齿不清的说道。
“满鲁像是个畜生,我回去后都好久不想碰女人,而你的哈斯其其格却似乎乐在其中。”
“她是被逼的,她不是自愿的,你住口,住口。。。”锡陀说道。
“她的叫声可欢乐得很,以至于我现在只要听到同样的叫声,我就犯恶心。”秦道川说道。
“你再说,你永远都别想知道秋旸剑的下落。”锡陀恨恨的说道。
秦道川却说道:“你如果告诉我秋旸剑的下落,投桃报李,我就告诉你哈斯其其格埋在哪里?”
锡陀狠狠的盯着他,说道:“你胡说,你不可能知道她埋在哪里。”
秦道川说道:“我杀了满鲁之后,并没有立时离开,而是躲在了王庭后面的尸骨堆里,亲眼看到有人抬着她的尸身经过,根据他们去的方向和回来的时间,不难判断出。”
锡陀不再说话,只盯着他,喘着气。
秦道川却并不再说话。
现场一片寂静。
良久,锡陀开口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