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少东家与将军圆了房,不知要刺痛多少人的心。就如当初小姐与郑长公子一般。
若舒起身后,听到兰萱绘声绘色的说着,望了兰姨一眼,兰姨轻轻点了点头。
若舒坐在梳妆台前,没有洗漱,双手撑着脸,发着呆。
良久,问了句,“院子里有水性好的吗?”
兰萱说:“院子里没有,铺子里有,夏簇说的。”
兰芷拿眼睛挖了她一下。
若舒说:“也可,只是要谨慎些,毕竟这是内院,出了纰漏就不好了。”
兰萱说:“不用怕,到时若是被人发现,就说是夏簇的未婚夫婿,最多是将他们赶回青州。”
若舒觉出味来,再看兰芷咬着牙关看着兰萱,知道这事八九不离十。
点头应允,兰萱一听,快步跑出去了。
若舒每日沐浴惯了,坐在那里觉得哪哪都不得劲,决定出府。
秦道川这日与七皇子回京,照例被七皇子拉去佳飨会馆喝了两杯,出来后昏昏的骑在马上,不经意看到了若舒停在卢氏衣帽行外的马车,鬼使神差下了马,卢四爷见了恭敬的请他进去,也没要他说话,便陪着他进了后院,兰姨等人见了,纷纷给他行礼,主动打开了厢房的门,进得厢房,只见若舒衣服松松的披在身上,袜子都没穿,正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任由兰芷给她烘干着头发。
秦道川只觉得一阵邪火直升上来,烤得他口干舌燥,说了声:“出去。”
兰芷一听,连忙退了出去。
若舒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看着兰芷落荒而逃的背影,再看了一眼走到眼前的秦道川,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捞了起来。
秦道川闻着她身上的馨香,觉得头有些重,于是轻轻将头靠了过去。
若舒推了他一把,说道:“你这人,干什么?”
秦道川没给她继续说话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