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既明说道:“出了事总是会有人背锅,他们的脸面不会丢。”
七皇子说道:“背锅?你是说押回来那两位?他们怕是背不起。”
何既明说道:“他们的瞒天过海之计我也猜得差不离了,七皇子可愿听。”
七皇子说道:“打什么哑谜,快说!”
何既明说道:“此计为拆东墙补西墙也。”
七皇子说道:“治标不治本,东墙的亏空总要填上。”
何既明说道:“自己的东墙不能拆,可以拆别人的嘛!”
七皇子说道:“哪有那么容易,谁的墙会心甘情愿让他们拆?”
何既明说道:“敢问七皇子,如今,整个天下,谁的墙最厚?”
七皇子说道:“当然是世家,但是他们绝不敢碰。”
何既明说道:“如今的世家殷实的少,空壳的多。”
七皇子说道:“那还有谁?”
何既明没说话,敲了敲桌子,又敲了敲墙壁。
七皇子说道:“商户?”
何既明点了点头。
七皇子深吸子一口气,想了好一会儿,说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不过,商户已然缴了税,且如今税赋已是不轻。就算他们巧立明目的撺掇着父皇加税,那也是入了国库,哪能入了他们的钱袋。”
何既明说道:“所以不会是加税,只能是————捐。”
七皇子说道:“募捐?好方法!”
何既明说道:“可惜他们一旦这样做了,用不了多久,就不止东郡之乱了。”
七皇子听了不再说话,而是举茶相敬。
且说九皇子与樊如蒯赶到东郡后,看到的是饿殍满地,民不聊生。街道上满目苍夷,人们或倒或卧。
相临州郡的驻军已经封住了所有与东郡相连的道路,东郡的暴民一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