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不愿降,除非实在没有割据自立的希望。
“殿下,昔年武后鼓励京兆府、同、华百姓移居洛阳,免三年租税,以实神都户口。殿下或可用此策,尽快让洛阳充实起来。”杜洪说道:“如此,则明年更有一番盛景。”
“河南府的人并不少,十一万六千余户、五十一万三千余口,已近天宝之半。”邵树德说道:“小小尹洛盆地,养不了太多人。纵然活人百余万,一户不过十余亩薄田,又有何用?到头来,还得靠全天下赡之。”
杜洪诺诺无言,不敢再说了。
“洛阳,急不得,慢慢来。”邵树德说道:“况我还有军士家人需要安置。无需鼓励关中移民,洛阳的人口自己就会充实起来,比你我想象得都要快。十年、二十年以后,你怕是要担忧洛阳人太多了。”
杜洪干笑两声。
“不过,田舍夫不需要,富户豪强却是可以迁移部分过来。”邵树德说道。
说罢,他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赵麓。
作为赵犨的长子、赵珝的侄儿,内定为陈许镇接班人的赵麓早早就得了洛阳宅邸赏赐,即位于乐和坊的原工部侍郎李适宅。
但他至今未搬过来住,家人也没有过来,甚至宅邸内空空荡荡,什么家具都没置办。
赵麓仿佛感受到了邵树德的目光,勉强笑道:“殿下所言极是,洛阳好风光,好景致。过了春社节,我便遣人装饰一下新宅,再把家小从许州接来。”
邵树德含笑点头,道:“明日我让人送一些金银器过去,新宅不能太寒酸了。”
有关许州削藩之事,基本没有大的问题,但从过程来看,赵家的抵触情绪十分强烈。
他们没想到刚刚送出去陈州没多久,竟然连许州也保不住了,这事换谁都不澹定。
不过总算也有脑子,在看到蕲州战场淮军大败,战场逐渐东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