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长剑军,杀指挥使王重师,俘将校百余人、兵五千。
如此辉煌的战绩,谁敢不服?谁敢废话?
如今匡卫军已是瓮中之鳖,覆灭已是旦夕之间。坚锐军已降,如果郾城丁会那两万人再降,则朱全忠彻底玩完。便是跑回汴州,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养军不要财货么?就那几块地盘,能养得起多少兵马?更何况他们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地方上的州县。
“诸君辛苦了,将士们也辛苦了。”邵树德这话说得真心实意。
大伙多久没见家人了?一年有余。
真的很长了,将士们很给面子,没怎么闹。可能是连番大胜刺激,让他们格外能忍受长期征战的苦处。
但邵树德不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大伙很卖力,很辛苦,事后定然要大加赏赐。跟着我的勇士们,有的能富贵,有的能升官,就连大头兵也能多得几匹绢、几缗钱、几头羊。
“大王势头这么好,我等也想为子孙后代谋长久富贵。”契必章说道。
此话一出,人人侧目,不过都没说什么。
事已至此,有些事情越来越压不住了。
以前大头兵们管不住嘴巴,胡乱说说也就算了。但契必章算是在公开场合第一个捅破此事的高级将领,今后效彷他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
赵岩在一旁看着,心情激荡。他们在前阵子才上船,有点晚了,比不得一早就随夏王打天下的元从,甚至连胡真都比不了。要想更进一步,怕是只能出点奇招了。
“庞师古、朱友恭不肯降么?”邵树德没接契必章的话,转而问道。
“回大王,末将遣人劝了数次,未肯降。”卢怀忠上前回道。
庞师古,一为大将,被朱全忠委以重兵,他不降可以理解。
朱友恭是朱全忠的元从老人,又是义子,他不降似乎也没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