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在好好打,浴血厮杀,死伤惨重,结果你在避战保存实力,你让他们怎么想?士气定然受到影响。
“破夏军!”朱全忠提高了声音。
赵岩神色一凛,脸色苍白。
“洛阳之战,大败,损失过半。今又无功……”朱全忠用危险的眼神看着赵岩。
“大王。”赵岩急道:“收复城父县,我破夏军第一个进城。克永城县,破夏军又配合杨师厚攻下城池。大王,破夏军是有功的。”
“微末小功,能赎罪耶?”朱全忠怒道:“我欲撤你破夏军使之职,你可服?”
赵岩心中松了一口气,立刻道:“末将知罪,心服口服。”
“滚下去!”朱全忠摆了摆手,再不想看他第二眼。
氏叔琮在一旁默默看着,梁王还是有分寸的。赵岩乃赵犨之子,而赵犨是有大功的,而且赵岩叔父赵珝还是忠武军节度使,手头有兵,在陈许二州颇有威望。
赵岩,最好不要轻动。
赵岩失魂落魄地走后,朱全忠又盯上了朱汉宾。
“我还记得当年置落雁都的旧事。遴选各军精锐,编练成军,指挥使换了几任,但无论在谁手下,都屡立战功。”朱全忠的声音低了下来,面无表情。
敬翔看得心中暗叹。他太熟悉梁王了,这种神态、语气,与当年斩李谠、李重胤二将时何其相似也。
“汉宾吾儿。”朱全忠摩挲着腰间剑柄,道:“汴州石桥之战,落雁都败。洛南三关之战,畏敌如虎,不战而逃。”
“阿父。”朱汉宾也急了,道:“当初贼军势大,诸部皆退,我也独力难支,只能跟着退了。”
朱全忠仿佛没听到他的话,继续道:“自离许州以来,转战颍、亳,寸功未立,军士们壶里的箭怕是都没射出去一支。”
“阿父,攻临涣之时,我部在外围戒备贼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