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也要挥舞着厮杀。
可惜终究拗不过时代,具装甲骑比他们还先消失,马槊没有理由独善其身。
不过,未来或许还有复兴的机会,谁知道呢?
“如此丧失警惕,合该他们吃个大亏!”折从古看着骑兵肆意追杀失去建制的步兵,笑道:“都知道西面有大军过来,还这般松散,真以为这里是后方呢?便是我们不来打,将来杨行密攻过来,他们也要吃大亏。”
说罢,他一夹马腹,驰到了寿州兵的临时粮仓附近。
这里应该有五万余斛粮食,还有几万捆干草,也不知道转运到何处。
有安丰塘在,确实富裕啊!
“地图拿来!”折从古一伸手,亲兵立刻摊开了一张画在绢帛上的地图。
图上山川、河流、城池标注地清清楚楚,他的目光盯在寿州上面。
“打不下来!”看了半天后,他叹了口气。
寿州“陆有东关、濡须、硖石之扼”,“重以陂水之艰”,最为险要。
简单来说,就是陆地上有关隘,同时还有芍陂、淠水、淝水、二硖石城、八公山等或自然障碍,或人工关城,展不开太多兵力,很难打。
密布的水网还能运输物资和兵员,根本不怕封锁,只能将其围困起来,慢慢待变。
“可惜了!”折从古叹息着,又把目光凝聚到了颍口。
此为颍水入淮处,水陆交通枢纽,与涡口、泗口、清口的地位差不多,适于屯兵,也适于做粮台转运物资。
不过根据斥候打探到的情报,梁人在涡口守备严密,虽然未必是什么精锐衙兵,但他们有城寨,却不是骑兵所能夺取的了。而且立寨的位置也比较讲究,位于高处,不怕水淹。
若梁军的颍口大营位于低洼处就好了,还能试试筑坝拦水、大水冲灌的水攻之计,可惜他们应该没这么傻,不会给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