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肯来?”朱全忠捋了捋胡须,突又道:“或可散布消息,言其欲攻陕虢,让王重盈父子疑虑。他若真动手,便会与河中、陕虢二镇交兵,李克用亦会疑虑,其联盟不攻自破。”
“大帅定是早有安排。”敬翔笑道。
朱全忠拿手指了指敬翔,哈哈大笑,道:“敬司马知我也。李克用屡攻无果,后劲不足,北边无忧。今可遣使往幽州一行,匡威素来仇视克用,或可说动其出兵攻代北。此时若邵贼顿兵洛阳城下,吾便尽起大军,四路合围,王重盈父子再断其归路,大事可定矣。”
“邵贼太也嚣张,那么长的补给线都敢过来,这次便让他吃个教训。”李振对这个突然从西边打过来的军头非常反感,简直坏主公统一河南的大事嘛。
朱瑄刚丢了曹州,内部动荡,本该趁势进取,结果很好的一次机会就没了。
现在朱瑄多半已开始整顿内部,该杀的杀,该夺权的夺权,后面再打,又要费力气。
李克用也与朱瑄、朱瑾勾连甚深,时不时借道魏博,遣兵相助,同样可恨。
“给葛从周传令,只说一句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不怪他。”朱全忠找了张椅子坐下,说道。
“再加一句话,若能将邵贼诱来洛阳,便是头功。”
“遵命。”
葛从周曾经救过东平郡王的命。
那还是攻秦宗权的时候。淮西骑兵凶猛,从周扶大帅上马,随后激斗贼骑,面部受伤。彼时张延寿亦快马奔至,连杀数名蔡贼精骑,这才让大帅遁走。
有这份泼天之功,便是在河南府打得再不好,地位也稳如泰山。
“淮、泗二州,可有说法?”朱全忠又问道。
宿州降后,淮、泗二州与徐州之间联系不便,都各有心思。
屡次遣使招降,但还未竟功。
“大帅,宣帅杨行密亦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