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先与麟州方面通通气,最好连着拓跋思恭的事情一起解决了,免留后患。
若是像北宋那样,让李继迁跑到了地斤泽发展,那就闹笑话了,一劳永逸比较好。而且出动大军征战,时间短还好,若是旷日持久,那么也会破坏当地脆弱的生态。这个时候的鄂尔多斯,可还是有相当面积森林的,若是大军一到,相持年余,保管给你砍光了。
没有了森林,如何防风固沙,涵养水土?
“大王可还愿听听灵州牧场?”裴商又问道。
“自是愿意。”
“灵州西侧有贺兰山,蕃名阿拉善山,挡寒风,阻沙丘。自北向南,有罗山、天都山。罗山之上,水甘土活,有良木薪桔之利。套(河套)虏入寇,常驻牧于此。天都山,草木茂盛,谷间有泉水,可饮马,亦可灌溉山下农田。又有嵬山,水草丰美,树木繁多,土地膏腴,向为蕃人樵木之地,多野马、野猪、雕、鹘。多的山就不说了,总之老夫也没尽去,都是昔年镇守一方时打猎所见,大王当察之。”裴商说道。
“裴将军帮某大忙矣!”邵树德起身,郑重行了一礼,道。
“大王乃贵人,万勿如此。”裴商连忙起身避开,道:“日后大帅若用兵,裴某虽不能上阵厮杀,亦可在旁出谋划策。如此,也不枉大王信重了。”
“自有用得上裴将军之处。”
送走裴商后,邵树德又与宋乐继续聊。
“宋先生,这三年全靠你了。”邵树德道:“绥州今日诸般盛景,皆先生之功也。”
“主公有大志,宋某亦看不惯这等乱世,自当尽心竭力。”宋乐道:“主公焉知宋某不是乐在其中耶?”
“呵呵,宋先生之功,邵某记着。”邵树德说道:“银州须得尽快垦田,人力某来想办法。”
“大王,拓跋党项该如何处置?”宋乐问道。
“某想召拓跋思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