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而且降落起飞还得遵循机场塔台调度,不是一架飞机能决定的,延误也是常有的事。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带着他们的耐心一起流逝,最后他们从普通的问询慢慢变成了厉声的质疑、斥责甚至谩骂。
柳荫很累,把脑袋靠在窗边静静休息,刚要闭目养神的时候,忽然眼角处一辆白色的面包车飞速驶了过来。牌子和车型很普通,大街上随处可见,但突然出现在机场跑道就会显得格外扎眼。
这时众人耳边响起了机长的声音。
“各位旅客请注意,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由于航班内有人感染了特殊的流感病毒,按《丹阳国际机场公共卫生管理条例》,所有乘客需要接受医学检查......”
话说了一半,航班内就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感染流感病毒在米国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有那么霸道的条例!”
“凭什么不让我们下飞机?”
“到底是谁感染了啊,一飞机人我看着都挺正常的嘛。”
一时间流言四起,几位空姐根本维持不了机舱里的混乱局面。而且更严重的是,乘客之间已经有了嫌隙,并且纷纷挡住口鼻,开始仔细找出那个感染了流感的家伙。
“......大家不要惊慌,在接受了免费的医学检测......专车把大家送去固定的酒店作隔......影响了大家的旅途行程,我们......歉意。现在医生已......座位上休息等......”
柳荫能听清的就只有这些断断续续的话,其他内容已经被周围的吵闹撕扯得七零八落。
机长、乘务长、空姐用了最大的努力还是没能压住机舱内的混乱,刚从自由国度回来就遇上这么一出,放谁头上都不高兴。
最后解决办法还是得靠暴力机关出面。
在见到那身警服后,柳荫终于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