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古一！你欺魔太甚，我忍你很久了！”墨菲斯托见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差点没被气坏。
“不能骑车太过分了，加一个限定条件吧，让他不能骑快……一百码的速度如何？”古一眼睛一转，看了杜克一眼。
杜克注意到古一的眼睛之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绿芒。
“……可以！但是你不能以任何形式主动出手帮助他解除诅咒，而且之后还要放我的儿子来地球！”墨菲斯托道。
“你的儿子？”古一来了兴趣，“哪个？”
“这就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事情了。”墨菲斯托表示这是家事。
“行吧，那我就……同意了。”古一思索一会之后点头，“要签契约吗？”
显然，最后的这句话就是为了恶心墨菲斯托的。
墨菲斯托脸色扭曲一阵，但还是震声道：“签！”
只有契约才有约束力，尤其是对于这两位大佬而言，要是没有契约，分分钟就撕毁跳跃，面子、信誉是什么东西？只有赢家才有面子！
这回契约的条款当然就不像墨菲斯托之前给杜克的那么单方面占便宜了，之前的那种契约墨菲斯托就拥有单方面撕毁契约的权力……但现在和墨菲斯托签订契约的可是古一，至尊法师！
两人就契约争吵许久，古一最后还刻意在契约最后加上了一条杜克之前加上的那条条款，就是那个隐形条款无效之类的——专门为了恶心墨菲斯托。
墨菲斯托脸皮厚，权当没听见。
当然，内心的怒火值肯定是一直在噌噌上涨的。
杜克全程没插上话。
他也知道自己插话没用，这两位都是大佬，自己这个小人物只是毫无话语权的蝼蚁罢了。
“小子，你成功欺骗了我，我很期待你下地狱的那一天，我会为你在地狱专门准备一个乐园的，专门为你开放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