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十步之外几乎就看不见人。
“我原本以为伊丽莎白终究会明白的,但是……现在看来,她还没有长大,”韦瑟比走在城墙上,身旁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的诺灵顿。
“不,特纳先生相比较起我而言确实和伊丽莎白的年龄更加相配,就面容而言也是如此,而且现在也有了足够的经济能力……”诺灵顿越说越觉得自己这是经典的败犬发言,连忙止住,转移向另一个他早就想要提问的问题,“先生,我能问问那位酒馆老板的身份来历吗?”
“你是说,周逸,周先生吗?”韦瑟比说道,“这倒是没什么好说的,他的一切证件都是真实而且齐全的,齐全到不能再齐全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不,也不能现在就说有问题,我说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诺灵顿斟酌了一下用词,“他的身份,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经历或者职业?”
“特殊的职业?”韦瑟比皱眉,想了想,随后摇头,道,“这一点我还真的没有发现……他的身份证明上好像就说明了他是一个旅行家,并且还是一个拥有开酒馆的权力的人……除此之外,好像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了。”
“这样吗……”诺灵顿眉头紧皱不散。
“你好像发觉了什么?”韦瑟比问道,“不如说说看?其实我也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但是我一直不能找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仿佛……太过完美了,你懂吗?没有一丝的漏洞!”
“这也就是我发现的一个问题,”诺灵顿苦笑道,“白天的时候,我怀疑那个“伊森·亨特”的身份有问题,想要印证的时候,却被周先拦住了。”
“是的,我也看见了,我可以肯定,‘伊森·亨特’不是那个男人的真名。”韦瑟比点头,“但是在没有证据之前,我还真的不愿意和我看不透的人闹翻。”
“在那个时候,那位周先生展现出了他的真实面目,对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