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

太爷脸色顿变，肃然起敬，在桌子面前站的笔直，对楚天尧行礼。

莫名其妙。

“军神修为，便是从那一对男女手中学来的？”太爷再问。

楚天尧目光一缩，一股冷芒锁定了太爷：“你知道的到是不少！”

“军神切勿提防，老朽绝无害你之心。”太爷开口解释。

“那你找我过来，是为何？”

“验证我心中猜想，作为报酬，我为您免去麻烦，如何？”徐耿道。

“在我眼中，这些不是麻烦。”楚天尧冷冷起身，道：“你是帮徐家之人求情的话，最好换个诚恳一些的态度。”

太爷苦笑，道：“那老朽替他们，向军神道歉了。”

人也杀了，既然这老头都服软了，楚天尧也不想追究。

他指着画卷，问道：“你告诉我，画中人，是谁？”

“您所见的那一对男女中，男的便是他！”太爷开口，一脸敬重：“至于他的具体身份，不可道之。”

“为何？”

“说不得。”

那口气，如提禁忌。

楚天尧凝视那张画，想要将人记下来。

奇怪的是，目光一挪开，便忘了个干净。

“催眠术？”他蹙眉，想要将画带走，却被拒绝：“此画乃是徐家保命之物。”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楚天尧也不好勉强。

他对着那副画，行了一礼，心中颇为复杂：“我曾寻找过他。”

太爷面色变了变。

“说起来，我能有今日，全拜他所赐。”楚天尧说完，目光又有了一些变化：“但是不是画中人，还有待考证。”

他从来不轻易相信任何人，这个老头和这幅画，出现的有些突然。

但人生，往往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