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而是踏罡步斗,口中咒道:“天番番、地番番,祖师传旨意,车侯先师赐吾弟子滑油,随代滑油山三万三,手指一山滑一山,好似蛟龙下九滩,不论打和动,不滑上山滑下山,吾奉师人指点,越打越滑到三天,过了一弯又一弯,师尊教我滑油山。朝上指,滑上天,朝下指,还原边,一动一滑到明天,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法老仙师急急如律令。”
咒语落下。
“哎呀!”
就见那两员武将忽的脚底打滑,左摇右晃站立不稳。
铜墙铁壁当场破去。
“去!”
陈季川顾不得欢喜,忙令纸人冲上前,直奔黄罗伞下金冠黄袍银发老者去。
脚下飞奔。
三两步就到跟前。
陈季川屏息凝神。
但在这时,就在纸人越过一众文臣武将之时,忽的身形缩小,变回小人模样。紧接着又一阵黯淡,从小人变回纸人模样。
还归本相。
“这——”
陈季川眉头紧皱,心中一阵无力。
要说先前文臣,后头武将,施展的手段还算有迹可循,有法可破。
但这银须老者不动声色,不见神异,纸人到了跟前就被迫显出本相?
饶是陈季川,也看不出这是什么法门。
一概不知,又要如何破法?
“难道非得真人前去?”
陈季川凝思片刻,心中忽的一动。
想到就去试。
当下不迟疑,留下五鬼、纸人看护水府,他则飞奔阳朔县城,飞檐走壁,从狱中劫走两名死囚,拎着又回到漓水南岸。
扔在地上。
“多谢大侠!”
“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张虎、赵九顺势跪在地上,冲着陈季川忙不迭磕头,实在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