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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地下,也不用费心思去找,那无异于大海捞针。
时间一天天过去。
不论是水府还是桃源,始终都没有什么发现。
陈季川也不着急,只心中存个念想。
刻苦修行。
又在关注碧青崖,关注涂山计与金冠神鹰。
‘煮饭煮肉法咒’不同凡响,将涂山计烧的死去活来。
但在法咒发作的第二十四日,陈季川感应到灶火熄灭,心中一怔却也知道:“还是被破了。”
涂山计到底是得了仙家传承,能驾驭神鹰,有破解法咒的法子不奇怪。
“可惜了。”
陈季川摇摇头,暗道一声。
没能咒死不安分的涂山计,的确让人可惜。咒法被破,气机震荡。陈季川没有受伤,也没遭受反噬,但气机牵引之下,一时半会儿,也再难施展其他咒法去咒涂山计。
还须搁置一段时日。
好在接连烧他二十四日,涂山计的精气、元气必定大伤,近期内,只怕要当个缩头乌龟专心疗伤,很难再兴风作浪了。
也算达到陈季川的预期。
没了碧青崖的威胁,陈季川心中轻松不少。
时间一晃。
已是二月。
这日下午,大雪飘扬。
明堂山。
陈季川坐在屋内,看着院中,陈少河冒着风雪,还在观察他那一小片药园。蹲的久了,身上落了一层积雪,将头发都给染白。
他也浑然不知。
自进入武盟,陈少河除了修行之外,就一心扑在培育灵药上。
带着药物司衙门的十多个人,在桃源中开辟了一处药园,将整个司署都搬了过去。
每十日一次的休沐日,回到家中也要摆弄那些药草。
倒是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