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毫无动静。
显然苗佩佩说对了!
可我不甘心,定了定神,接着又念道:
“后身未净,勿入六道,李氏支脉,夜入幽栏”
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彻底招不回,甚至连最后一年都没见,我直接崩溃大吼,“爷爷,你在哪!快回来吧!我回家了!快回来啊。”
边喊边将身旁的东西砸了个稀碎。
“他发泄吧,发泄完了,也该给老爷子准备后事了。”
滴答——
伴着她话音落,我一滴泪落。
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过是没到伤心处罢了。
静默良久,我咬牙强忍下悲痛,终还是红了眼道:
“麻烦帮忙买些东西吧,寿衣,孝服,香烛,纸火,我好好送送他。”
说着,我对着棺材里的爷爷,重重磕了几个头。
“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千刀万剐了凶手,替你报仇!”
晚上等我将东西买来之后,便匆匆忙忙布置了一下。
良久后,我穿着孝服,跪在灵柩前,脑海中思索着从苗疆女人开始后的种种细节。
就在这时,苗佩佩过来递给我一碗粥,我没有接。
“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没关系,我能挺得住。”
见状,苗佩佩便不再劝我,递给了我一封信。
“这是你爷爷找到我时托付给我的,说是他死后让我交给你。”
闻声,我眼睛一亮,宛如抓了一根救命稻草,接过信看了一眼,信封上写着“李进金亲启”。
没错,是爷爷的笔迹!
念此,我敢忙拆开信,擦了擦眼泪,读了起来。
“金子,当你看到这封信时,爷爷怕是已经走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