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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醒醒,不要再伤害别人了!”在恍惚中我听到苗佩佩大喊一声:
“姑姑,刚才来时为了遮掩足迹,我和他已共同种下了尘蟾,此时若是他出现安危,我也无法存活。”
而在我喷血的瞬间,那个苗疆女人似乎是在害怕什么不敢上前,只是不甘嘶吼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都是那群该死的村民!是他们!”
而看准这会的功夫,我感到头被放在一个软乎乎的物体上面,紧接着嘴里被灌进腥涩的液体,我下意识想吐,却被强行灌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脖子上的灼痛感消失,血似乎也被止住了。四肢也开始慢慢恢复了温度。
我挣扎着睁开眼,发现竟是躺在苗佩佩的一双腿之上,登下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人一下子坐了起来。
“爷爷。”
接着,顾不得身上的伤,等我刚有喘气的时间,就直接扑向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爷爷身边,担忧不已。
“李进金,你给我滚过来!”
说着,苗佩佩也跑了回来,挣脱开几个缠斗的小鬼,而后冲着我吼了一声时,突然眼睛猛地放大。
“糟了,是蛊虫!”
“哈哈,这蛊虫只可保他一天性命,我自是不便与他多做纠缠,因你我不会让他死,但她的眼睛我要定了!”
就在这时,那苗疆女子说完,神情见带着无尽的怒火道:“没了你们这些挡路的,村子里那些人也该还债了!”
说着,苗疆女子在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