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番了解，仔细询问之后，黄承彦才知道，原来刘曜的想法，根本不是空穴来风，他对此早有预谋。

黄承彦原本以为，刘曜是在用这种方式激励学生的求知欲，而后便会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平平常常的过日子。

但谁曾想，刘曜竟把他的话当真了！

“殿下，即便此事能够成功，您核算过它需要多少资金，多少人力、物力，甚至需要耗费多长时间吗？”

黄承彦苦口婆心道：“正如殿下所言，阵法对点、线的要求极高，相隔数丈远的军队，仍需要数月去磨合，方才能发挥发阵法的威力。

像这种固定的阵法，如在下桌案上那么小的或许可以轻易完成，但若将其扩展的一座城池，还是雒阳城，这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刘曜反问：“你还没有尝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实现？”

黄承彦倒吸一口凉气，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他的确没有尝试过，将阵法与城防相结合，将其打造成可以抵御龍子神力的超级城池！

“殿下，那咱们便已这八卦阵为例！”

黄承彦试着将这其中的困难的具体化，以便说服刘曜放弃这不切合实际的梦：“殿下且看，这里，还有这里，他们之间转交的部位，要求非常精确，一旦偏离分毫，那么阵法威力必将大大降低！”

说罢，他又在另一旁摆下了同样的阵法，只不过这次的阵法，要大过旁边的阵法，而且黄承彦在角度上稍稍做了细微的调整。

果不其然，大一点的阵法，在效果上，果然受到了牵连，黄承彦试着继续调整那个角度，希望能出现诸如小阵法那样的威力，竟足足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方才全部调整完毕。

“殿下，石子很小，在下可以随意调整，但若是放在城防上，咱们没有半点机会调整，而且即便是调整完毕，您难道敢保证，便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