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心已经彻底死了,绝无半点生还的可能!
袁绍的质问,像是利剑穿心而过,郭图战战兢兢,额上、背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浸湿了衣衫,不知该如何回答,刘曜大军的战斗力实在是远超郭图的预想:“这……”
此时,二子袁熙闪出身来,欠身一礼:“父帅,事已至此,即便再追究郭大人的责任也于事无补,您看这样如何?
四庭柱虽然败了,但依孩儿之见,那濮阳的薛仁贵也应该到了极限,如果能以龍子神力开道,孩儿相信,濮阳城一战可下!”
见袁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袁熙更有信心道:“父帅!据孩儿估算,刘贼为了提防父帅,在濮阳城内至少有五万大军驻防,其粮草储备充盈,足够食用数月,加之濮阳乃是东郡治所,人口七十余万,储粮即便仅够食用一年,也足够咱们在东郡站稳脚跟了,到时候咱们便可以学那刘贼在寿春的所作所为,固守不战,好来个步步蚕食!”
袁绍当即眼神放亮,作为三军总司令的他,又岂能不知道东郡在兖州的战略意义,一旦东郡被袁绍占据,那便相当于在刘曜的地盘上插了钉子,进可攻,退可守,且能切断济北国与刘曜中央集权的沟通联系,可谓一举两得!
此计虽没能占据兖州全境,但在这种情况下,已经称得上最为完美,袁绍对此非常满意:“我儿能有如此智虑,实在令为父欣慰,便依我儿之见,斩薛礼之功,便交给你了!”
帐中下首乃是袁谭,他虽然表面上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内心早已气愤到了极点,若不是自己谋士审配远在冀州,又岂能轮得到你小子装充大头!
袁熙心下大喜,趁着袁绍神色有所缓和,赶忙开口道:“父帅,那郭大人他……”
袁绍又岂能不知郭图和袁熙的关系,遂一摆手,大方宽恕道:“罢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吾儿已有妙计,公则之罪,自当赦免,不过,下次若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