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深感谯县百姓安居乐业,家家户户有余粮,此真乃天府之国也!
辽本降将,罪孽深重,但却深得殿下厚恩,暂为龍骑营教头一职,给予宅院、仆人,钱粮赏赐无数,辽实受之有愧。
今抬棺向沛王殿下表明心志,张辽愿自此以后肝脑涂地,永远追随,永不背叛,还望殿下切莫因辽降将身份,拒授重任!”
说罢,砰的一声清脆,张辽脑袋重重磕在地板上,起来时,一道血痕清晰淌下。
刘曜尚未开口,初生牛犊的周瑜却发出一声蔑笑,不以为然道:“表忠心的话,谁人不会说,但人心隔肚皮,沛王殿下哪知你是一颗忠心,还是一颗歹心?”
全场哑然!
周瑜这家伙口中挟抢带棒,明显的挑事儿!
但其说得有理,也是众人心中所想,自然而然的不会遭群臣反对。
张辽话到嘴边,还未吐出,周瑜抢先一步,继续攻杀:“殊不知,一旦沛王殿下给予重任,但你却战场倒戈,那时却该如何?”
经历过战场杀伐的人,又岂会被周瑜这些如刀似枪的话吓倒,张辽长吁口气,瞥了周瑜,又环视殿中众文武,开口道。
“我知道,你们是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降将的,换做是我本人,同样与你们一样,也不会相信一个降将,此乃人之常情!”
张辽淡然言道。
周瑜大笑数声:“你既知很难取信于沛王殿下,却又要如何?”
张辽回以淡笑,眼神中充满了镇定,那种气魄一下子荡开,即便是少年郎周瑜,也不敢轻易与其眼神交汇。
“敢问沛王殿下,可有刀?”
张辽开口询问,同时也是一种试探。
“来人啊,把此逆贼给叉出去!”
“殿下,张辽勇武,切不可与之刀!”
“……”
张辽神目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