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有半点反抗。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带走!”
“你们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明目张胆的行凶,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小子!你还敢跟我们讲王法?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豫州!沛王殿下可是豫州牧,还王法?沛王便是王法!”
“哼!再动一个试试,信不信把你丫胳膊打断!”
“……”
“你们要干什么?”
徐母见势头不对,张开双臂,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护在徐庶面前:“沛王便能违法嘛?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沛王还能大的过当今陛下?”
许褚是个夯货,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但随之而来的郑玄,到还有几分薄面:“徐母且放心,殿下只是想找他聊聊而已,问问为什么考上了,还要退学,想着能不能劝劝,或许这孩子还能回头。”
徐母一听,当即恍悟,赶忙退在一旁:“听说沛王还不到十六岁,跟元直年纪相仿,或许沛王殿下能有办法。”
说罢,便笑眯眯地闪在一旁,临走前还拜托许褚说:“这位将军,麻烦你一定让沛王殿下帮老身好好劝劝。”
徐庶那个汗呐!
女人可真是容易被糊弄。
“你呀!要好好听沛王殿下的话,知道吗?”
“嘁!母亲,你难道不知道殿下是平定黄巾的功臣?”
“这……”
少顷,徐庶被押着上来。
此时的刘曜正手捧书卷,仔细浏览,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你便是那个要退学的徐庶?”
徐庶舒了舒筋骨:“正是在下!读书了无趣,不如仗剑走天涯来得畅快!”
刘曜发出一声蔑笑:“你以为仗剑走天涯是那么容易的吗?凭你还不到武皇境的修为,你到了外面,能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