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边一张嘴,何玲那边便听出了一抹异样的味道,按道理刘曜没有定亲,刘宏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会如此愤怒呢?
原因肯定是出自那最后一句,“阿父冤枉他们了”。
当何玲是三岁小孩吗?
一句简简单单的冤枉就想蒙混过关?在某些人眼中,张让已经脱离了冤枉人的范畴,而是诬告,而且对方还是大汉王朝的沛武王殿下!
按照大汉律法,诬告等同于杀人!
即便是刘曜不予追究,那侍御史王允能放过张让?
绝不可能!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何玲拐个弯,试探性地问道:“陛下切莫动怒,定亲的又不是刘曜,咱们应该高兴才对。”
“嗨!根本不是这个事儿。”
何玲又递给刘宏一杯茶水,仔细聆听刘宏的每一句话,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那王允居然要朕以诬告罪,诛杀阿父!真真是岂有此理。”
“啊?”
何玲佯作惊叹,果然是这样,继续言道:“张中常侍奉陛下多年,忠心耿耿,犯了这一点小错,便要诛杀,的确有些过了。”
事实上,何玲恨不得张让马上死,但皇帝明显不希望张让死,为了不惹怒刘宏,她也只好遮掩本意,言不由衷。
“可不是嘛!”刘宏长舒口气:“还是玲儿你比较开明。”
何玲呵呵一笑:“陛下,那后来呢?”
“多亏了刘曜啊!”
刘宏眼角终于闪烁一丝淡淡的安慰与欣喜:“若不是他替阿父说好话,王允这厮肯定不依不饶的,不得已之下,朕只能罚阿父禁足府中半年,不得参与朝政。”
“这样啊!”
何玲闻言,心中对刘曜的评价更胜,不仅因为他替自己搞定了张让,还因为他能揣摩到皇帝的心思,在关键时刻,对症下药。
于此同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