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多么的不可一世,可到头来还不是拿我们老板没什么办法!”
“就是……就是!我们老板多有办法,除了吝啬一些,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平时一个月都见不到他一次!”又有人说道。
随后又是一阵沉默。
人群里不时还会有人嘟囔一句:“好饿……”
“靠,快别说了,本来还没什么感觉,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
……
荒芜之地,脓包山
脓包山就像是小孩子的脾气,最近又连续喷了将近半个月的浓烟,火山灰就像是纷飞的黑色大雪,连续不断地落在周围方圆五十公里的地域范围内。
狗头人奴隶开采硫磺矿的那条熔岩之河,岩浆暴涨,夹杂这一些烧得火红的岩石,滚滚流淌下去。
整个脓包山所有的熔岩脉络都变红了。
狗头人奴隶们都不得不退到了山脚下的营地中,这两天硫磺矿的开采工作也时断时续。
阿芙洛狄将帐篷搬到熔岩矿洞里,除了一张小小的帐篷之外,还有那张藤椅也搬了进来。
苏尔达克从召唤法阵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她蹲在一头火蜥蜴的面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火蜥蜴粗糙划手皮肤。
在远处的时候,苏尔达克还以为那是一排火蜥蜴的尸体。
走近了才发现这几只火蜥蜴并没有死去,只是昏迷不醒。
阿芙洛狄嘴里轻轻地哼着歌谣,她说得是魔族语言,苏尔达克什么都听不懂。
虽然听不懂歌词大意,但是这种节奏舒缓的歌声很容易让人入睡,应该是‘催眠曲’之类的。
“你在干嘛?”
苏尔达克走过去,就在阿芙洛狄身边蹲下来,小声问她。
阿芙洛狄瞥了他一眼,殷红的嘴唇微微一抿,然后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她的眼中就像是藏着整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