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解决不了的事儿。除非我看破红尘,但显然不可能,我还没有这个觉悟。”
“所以呢?”
袁鹿看着他,“所以我准备不管,做我自己的事儿,我只能掌控我自己,掌控不了别人。反正我也管不了,更没有那个能力去左右任何人。”
盛骁:“你好像还没有说到重点。”
袁鹿:“什么重点?”
他气极反笑。
袁鹿:“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来这一趟很多余。”
“你不来也没关系,我没给你打电话,我就是想自己安静的想一想,你在身边,我反倒想不清楚。”
还未完,盛骁扭头就走。
还未到门口,就听到袁鹿说话,“你这样走掉的意思是什么?”
“你想我什么意思?”两人隔着一扇房门,盛骁的声音从腹腔传出来,浑厚有力,带着怒气。
“你是气在这里看到我跟江韧,还是独独气我?”
他默了几秒,回到房门口,与她对视,“我还不至于那么没脑子,看到你跟江韧还会以为你们有什么。当然,你对江韧没什么,但不排除他对你有什么。就这么个地方,他能第一时间赶过来,实属是用尽了心思。至于你,我也没什么好生气,我只气我自己,不应该放下工作,连夜赶来,专程过来打扰你,就应该让你在这里好好的想清楚,想明白。然后再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他哼笑一声,“是我对你太好,让你觉得我是一个你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我原以为你都已经想好了,现在看来,也不过说说而已。”
袁鹿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握成了拳,表情凝重万分,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似是在做准备,准备着接他接下去要说的话。
她的眼睛其实有点重,眼眶泛红,人也憔悴,脸色发白没有血色,状态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