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的影子,她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不等她说话,江韧就自己开口,“他现在的样子,没什么可说的,我等他自己过来跟我说。”
说完,从她身侧过去,进了后面的遮阳亭,在休息椅上坐下来。
袁鹿瞧了眼,想了下,扭身回到了程江笠的身边。
江韧没动,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点上,坐在这边能瞧见他们,他一边抽烟,一边眯着眼看着袁鹿。
她站一会,就会蹲下来跟程江笠说话,很有耐心。
是啊,她是一个极有耐心的人,韧性很足,总是要被伤到遍体鳞伤时,才会放手。
过了这么多年,她似乎还是跟以前一样,从未改变。
烟没滋没味,越抽越烦。
在他要抽第三根的时候,程江笠站起来了,同袁鹿一块朝着他过来。
他把烟放了回去,把烟盒和打火机放在一侧,没有起身,只面目平静等着他们过来,但他心里实则翻了天地。
很快,袁鹿和程江笠就走到他跟前,在他对面的座椅上坐下来,两人并肩坐着。江韧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了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在程江笠的脸上,他微笑着,态度温和,但眼神是冷的,“说吧。”
“我来给我爸爸安排丧事,可以么?”
江韧淡淡一笑,说:“他本就等着你来给他安排丧事,你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