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碎片,程江笠倒是站着没动,袁鹿立刻道:“你站着别动,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你自残是没用的,什么都解决不了。你想让我帮你去求江韧,那你就听我的话,明白么?”
这自然是缓兵之计,果不其然,程江笠听到这话,还算听话的没再动。
等着袁鹿和杜席凌打扫干净,给他拿了一双拖鞋穿上。
袁鹿叫他去洗澡,他也乖乖的去了,袁鹿叫杜席凌一起进去帮忙,两人进去,她着手收拾了一下屋子。
等人干干净净的出来,客厅里的垃圾也都收拾干净,她把垃圾先放在门口,关上门,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回到客厅坐下。
程江笠佝偻着背脊,像一只丧家之犬,曾经大少爷的风采全无,眼神黯淡无光,连自信都湮灭了。
袁鹿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定跟江韧有关。
若是跟江韧有关,她真怕这事儿跟她也间接有关。
她想到之前在万岁生日宴上见到江韧,他带着病态,可眼神里蕴藏着的锐利,倒是让他不输于在场的任何一个,显得那么坚不可摧,仿佛无能人将他打倒。袁鹿当时并没怎么看他,只与他对上了一眼。
那眼神令她有些不安。
所幸,整场下来,他并没有多余的一句话,自行安静的用餐,做好他该做的事儿。什么位置就做什么样的事儿,说什么样的话。
当时有景祥天在场,他们这些小辈自是不必说那么多,连盛骁都没怎么开口,只景祥天点他的时候,他会应承两句。
不过生意场上,是不讲究辈分的,讲的是实力和手段。
袁鹿是不愿跟他再有交集。
袁鹿说:“你是否需要心理医生?我可以给你介绍。”
程江笠自顾自的说:“你刚才说会帮我,是真的么?”
“那你可能要先跟我说清楚是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