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
盛骁是出来上洗手间的功夫给她打电话,其实早就想打一个,不过念着她昨夜累的够呛,就没打扰她休息。
她衣服是v领,领子有些低,她皮肤本来就生的白皙,下手稍微重点,身上就会留下痕迹。他昨个下手重了,她都不能穿低领了。
她哼道:“你明知故问。”
“还累么?”
“你说呢?”边上有椅子,她索性坐下来,专心与他聊几句,“跟个永动机一样,能不累么。”
“你不是挺爽?”
袁鹿啧了声,幸好这会就她自己,所以也能没羞没臊的跟他瞎扯了两句,毕竟在国外的时候跟浪浪室友混了一阵,学了一肚子的骚话,从来没在熟人跟前展露过。
她吐露了两句,“盛骁,跟你在一起之后啊,真的非常费水。”
说完,袁鹿就捂住了脸,整个脑袋都热了起来。行吧,以后在他跟前就没什么形象可言了。
盛骁在那头半天没出声,就听到打火机打响的声音。
紧跟着,他低笑了声,压低了嗓子,说:“你等着,晚上再收拾你。”
盛骁从袋子里掏出根烟,这吃肉的滋味,勾得他必须用烟压一压。
他喉结滚动,无声笑了笑,说:“晚上有个饭局,到时候我让人过来接你。”
“是严肃的饭局么?”
“也不算,你不用太大负担。”
“好的。”
盛骁:“下午要是觉得闷,想出去玩,可以找前台,我跟他们说过,安排了车子带你出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有张附属卡,你可以拿去用。”
袁鹿安静的听他说话,每一个字都说的格外好听,跟唱歌似得。
袁鹿笑说:“盛先生,你这是要包养我啊。你是不是想把我养成一个废人,以后就离不开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