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鹿在兰会所跳舞那天,李婉婉也在,她还拍了视频,因为真的蛮惊艳的。她没把视频发给景菲看,怕刺激她。
只把袁鹿跟着盛骁一块离开的身影发给她看了。
景菲说:“她在兰会所主动勾引的盛骁,据说还抛头露面跳了一段艳舞。还挺有心思,这姑侄两把盛家两个男人都拿捏住了,真是鸡犬升天。”
江韧没说话,神色未变。
景菲倒是没有试探的意思,她只是陈述事实,淡淡的说:“往后盛家肯定没平静日子过,小儿子出生,必然是要替他打算的,怪不得要袁鹿上了,用自己的侄女拿捏住盛骁,然后离间他们父子,到时候财产留给自己的儿子。不管怎么样,好处都是自己的。”
她皮笑肉不笑,“不过往后有好戏看就是了,我听说盛骁那亲妈,是恨毒了现任盛太太,袁鹿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她垂着眼帘,神色很淡。
江韧压下心底的燥郁,不冷不热的说:“她已经与我们无关了。”
“也是。就怕盛骁是个昏君,是非不分听女人的话,袁鹿吹吹枕边风,他就在工程上为难你。毕竟你现在还在他手底下做事儿。”景菲放下碗筷,拿了纸巾,替他擦了擦嘴,“不过你现在的身份,谁也不敢随意欺负了你,就算是盛家也不行。”
她深情款款,握住他的手,垂着眼,看着他的手,说:“对不起。”
江韧此刻的心思很难集中,他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袁鹿的事儿,可他又害怕知道。
虽然这个结果,他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这事儿真的落实了,他又无法安耐住自己的情绪。
这一刻,他想要毁了一切的心思都有了。
景菲这会只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由此并没有察觉到江韧的异样,也不在乎他这会是否有回应。
她轻轻的拨弄他的手指,而后低头在他手背上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