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伤悲,是这个意思。”随即,她又把话题拉了回来,重新问了一遍,“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心思。”
袁鹿:“我没什么心思,我自知跟他有差距,不想坏了亲戚情分。但我也不想骗你,心动肯定是会心动。”
“这样的人很难叫人不心动,我明白。”裴丽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睛紧紧的看着她。
裴丽继续说:“我跟你爸爸决定,等你二姑出了月子,咱们两家就少走动些。人情债是还不清楚了,也很难还,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几乎用不到我们帮忙。你爸说实在北城工作,说不定还能帮个忙,但他在樾城。越是接触,人情债就越厚,这是实力悬殊的问题。”
袁鹿点点头,“嗯。”
“还有,我听你二姑说了,盛韬光和他前妻已经给他物色了一门婚事。与他们旗鼓相当,女孩子还是跟他一块长大,情感更深厚,各方面都极般配。鹿鹿,我不想让你卷到这种复杂的关系里去,我希望你简简单单,开开心心的就好。瞧着你二姑那样,我也不想让你去高攀,叫人高一头。我就想你找一个疼你爱你,能捧着你伺候你的人。”
袁鹿:“我知道。”
这晚,裴丽留在袁鹿房里与她一起睡。
袁鹿去洗澡的时候,手机落在外面,盛骁电话进来时,是裴丽接的。
他这边刚结束饭局,猜测到她耳边应该会听到什么消息,便想打个电话聊聊,可以的话见一面也不错。
不过他猜测她不会肯。
结果接电话的都成了裴丽,倒是让他有点惊讶。
裴丽客客气气,说:“盛骁呀,鹿鹿洗澡呢,你找她什么事儿,你跟我讲我替你转达。”
盛骁随便编了个慌,“她委托我买的东西我买到了,叫人直接寄到她在海市的家里,还是寄回家?”
“好,我一会问问。”
“麻烦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