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你跟我说这些,是想告诉我罪魁祸首是景菲,是么?”
“难道不是?”
“然后呢?”
项七眯了眼,抿了一口茶,笑道:“你难道不想报复?”
“怎么?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想帮我?”她余光看过去,她才不信,这人能有这种觉悟,他这一趟过来,也不知道有什么意图,总归不会是好事儿。
项七继续道:“其实景菲在你背后可是做了不少小动作,她视你为眼中钉,不管你有没有跟江韧纠缠,她对你都存在敌意。不怕告诉你,今天景菲的母亲来这边跟江韧吃饭,现在就在隔壁包间。她要是知道你在这里,你猜她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
显然,这是他故意安排的,是为了刺激景菲?
可这种小家子气的做法,怎么都不像是项七的手笔,像他这种人,若是真要报复,应该直接上手,而不是用她来刺激,这一点意义都没有。
所以,这一定不是项七本人的意思。
袁鹿想了一下,这里头最后可能做这件事的,大抵就是向思文了。
当初也是向思文跟项七联络,现在项七出面,这背后自然也还是向思文。
“向思文怎么不自己过来跟我说?你又是她什么人,堂堂一个流氓,会这么听一个女人的摆布?你是